我的父亲随笔

时间:2024-03-02 17:08:39
我的父亲随笔(15篇)

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,大家没少接触或者看到经典的随笔吧?随笔是一种很灵活随便的笔记或文体。常见的随笔有哪些形式的呢?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我的父亲随笔,仅供参考,欢迎大家阅读。

我的父亲随笔1

时间转瞬即逝,掐指算来,父亲离开我已经三个月了,他退休30多年了,退休以来的点点滴滴,在我的脑海里像刀刻一样历历在目。

1981年退休时才54岁,去年他85岁,身体突然变得很差,我每次上完课回家,看见父亲躺在床上,安安静静地睡着,一副孩子的模样,总有种莫名的揪心,生怕父亲睡过去,再也不醒来,那我就永远失去我的父亲了,那将是我人生中不可弥补的缺憾了,那种锥心蚀骨的疼痛将如影随形!他太瘦了,我看见他睡在被窝里,被窝软软的,松散的,丝毫看不出有人睡在里面。他瘦骨嶙峋,身上的肉像被抽走了一样,只看见骨头架子,我扶他如厕时,小心翼翼,好像一不小心,他整个人会散了架,轰然倒塌。父亲真正老了,生命之路即将走到尽头,我祈求老天保佑我的父亲多活几年。

父亲一生勤劳简朴,待人真诚,有男人血腥。50年响应祖国的召唤,毅然决然参加志愿军,他兄弟三人,我爷爷叫二爹去,想把他留在家里做农活,父亲主动央求爷爷,说自己想当兵,爷爷拗不过他,只好随了他的愿。后来,我开玩笑问他,你难道不怕死?父亲很淡定却很坚决地说,没想到怕死,共产党领导人民翻了身,我给国家出力,总要给一碗饭吃,会比在家里做庄稼强。就是这样朴素的想法,我父亲成了解放军一员。他五十年代退伍进了大冶技校,先后在武钢、大冶钢厂工作,六十年代国家困难时期,他被调到浙江杭州工作,最后到浙江第二建筑公司工作。在我小的时候,我有个父亲当工人,总往家里寄钱,引得左邻右舍的人羡慕不已,使得我的同学刮目相看,因为在那个物质生活极为匮乏的年代,我穿得比一般同学好,有零食吃,有零用钱花,可以买好多好多的连环画。真正让我了解父亲的还是在他退休后。父亲热爱学习,从不自满。他刚退休工资不多,订了好几份刊物,在我的印象中,《光明日报》《参考消息》坚持订了30多年,其他的像《小说选刊》《炎黄天地》《老人天地》《文摘报》等等都是不间断地订阅。他解放前读了几年私塾,解放后又到技校深造,国文底子比较厚,但是遇到不认识的字、不理解的'词,还坚持查字典、词典,有时为加强记忆,还把生字、生词记下来,以便以后温故知新。他这种老而弥坚、持之以恒的学习精神深深影响了我。他去年身体每况愈下,根本坐不稳,还是要订阅报刊。我笑着对他说,要死的人,订什么报刊?要是明年死了,不是白订了吗?他还说,不订报刊,等死呀,看点东西好过些。看看,这就是我的老父亲。父亲性格开朗乐观,生活很有规律,早睡早起,每天坚持走路锻炼,他没有不良嗜好,不抽烟不喝酒。他退休30年没打过针吃过药,说起来也许别人不信,只是去年七月份他不小心摔了一跤,疼得两天没吃饭,人很消瘦虚弱。我说再不吃药就会死掉,他才第一次吃了药,贴了膏药。他公道正派,没什么歪门邪道,没什么花花心肠,对党无比信任,对国家前途充满信心,与人谈论社会现象,总往好的方面看,有人对腐*丑恶现象夸大其词时,他还与别人争论,好像非要争个高低,争个输赢。前年黄梅县委组织部颁发五十年党员荣誉证书时,他咧嘴乐和,非常高兴。

俗话说,家有老,是个宝。子曰:“父母之年,不可不知也。一则以喜,一则以忧。”对我们儿女来说,世事无常,人生不测,父母说不定哪天就撒手人寰,我们做儿女的要赶紧尽孝,我希望老天眷顾我,让我多行孝道吧!但是天不佑人,父亲去年年底突然驾鹤西去,他走的时候是那样平静,我们悲痛欲绝。在清明节到来的时候,我用此文纪念我的父亲,表达我的深切爱戴和思念!

我的父亲随笔2

20xx年春,我为多病的父母准备了两副棺木(差一堂底)。父亲请木匠看后就盖小,因此常念叨要换大的。我总认为棺材大小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活着的时候能满足他们的需要。看着身体渐衰的老父亲,觉得满足他的心愿,也许他心情好些后,还能多在世几年。今年春,与兄弟商量好后,花8680元买了两块大棺盖和一堂厚达五寸的棺底运回老家。

兄弟说父亲身体还是衰退得让人心焦,趁早请人把“老家”合了,免得到时候操心。为了合“老家”,瘦弱的父亲高兴,就去赶白岩场。临走时母亲千嘱咐、万嘱咐,并请同去的年轻人帮照顾父亲。虽然来回都是乘车,但还是出了问题。回到家后,五天五夜水米不进,本来就病弱的他更加雪上加霜。兄弟说给我打电话,让我回家看看。父亲不要打,理由时我工作太忙,耽搁不得。当我得知父亲水米未进已五天时,叫兄弟赶紧送他来医院输液养着。兄弟将我的想法告诉神志还清楚的父亲时,他总是摇头。说是怕到医院,人没医好,死在外面,死了进不了堂屋。没法,兄弟只好请村医输液。本来早该输液的,但父亲总是说挨住会好。据父亲讲,他赶场时在街上买了碗米粉吃,觉得香,就没管那粉条烫透了没有,端起一口气吃完,结果吃了后不消化。健胃消食片吃了四版都没效果。输一夜的药液后,第二天早上,父亲想吃东西,就叫兄弟用刀削两个苹果,并做成泥状热给他吃。父亲居然全都吃完了。兄弟赶紧给我打电话。我说只要能吃东西,那就会慢慢好起来。

请木匠来合“老家”的第一天,父亲就悄悄给木医师傅讲,四寸底的,用大墙子,五寸底的用小一点的墙子。因为两副墙子,风好相差一寸。这样安排,看上去给人有感觉两个一样大。并且说他百年归天后,要底子厚的那一合棺材,而底子薄,墙子高,内空大的,留给我母亲。

可父亲给木医师傅交待后,赶一个场回来就一病不起了。母亲担心棺材还没合好,父亲就可能离开人世。因此除了做茶饭外,总关心棺底校墨。棺底做好后,母亲问师傅,那要墨线好不好弹?师傅说不好弹。母亲听了师傅的回答就放下心来。据说这棺有一根墨线,如果在师傅操作的过程中,一弹就鲜明可见,那意味着主人急用,是天意使用使然。如果无论怎样细心都弹不好,说明棺材主人还能延年益寿。

果然,棺木做好后,父亲的饮食好了起来,并且,父亲还在师傅允许的情况下,躺在厚底棺材里试棺。他躺下一试,高兴地说:“呜哟,空大得很!”

2月24日,“老家”合好后,举行“撞榫”仪式。为了“撞榫”,我准备了两斤漆。师傅说这漆的成水最多五成。因为这漆用竹片舀来放进压槽是起堆的,真正的土漆,放下去会淌。还有,这漆粘在手上,用口水都可抢救去。直漆是抢救不去的,得用汽油洗。有个干兄弟用鼻子嗅了嗅,还是有酱味。我说不管怎样,只要有真漆在里头就行,用了再说。棺材“榫头”撞好后,两个棺材摆在堂屋中间,在盖子中部上放上红布扎成的大红花。按木匠师傅的摆布,母亲准备了盐茶五谷,刀头整饭,香蜡纸火后,师傅将推蚀、墨斗、角尺摆在双棺前的桌上,准备举行祭典仪式。即将举行仪式时,父母喊母亲和他先到堂屋去看看。到了堂屋前,父亲问母亲哪个要大点?母亲指着厚底的棺材说这个大!父亲笑着说:“我就算到你会这样讲!这个底子厚,显大,真正大的是底子薄的。底子薄的墙子要比厚的这个高一寸,内空大 ……此处隐藏11929个字……壮观,领略过卫星发射基地工程的浩瀚,感动过天安门前国旗和太阳一同升起的庄严,也享受过沙滩上柔柔海风清爽地拂面。

你也陪伴我度过一段段赛场时光,安慰过失利难过的我,也嘲笑过因对手弃权而闷闷不乐的我的囧样,你记录着我成长中的点点滴滴,从第一声啼哭到第一个笑容,从第一声“爸爸”到第一步蹒跚……

但当我挖掘到记忆深处,才发现你似乎很忙。早晨的睡眼蒙眬中总是不见你的身影,傍晚在练琴声快到休止符时才隐约听到你的脚步。记得某个夏日周末,你一改往日的短袖清凉,直接穿着工作服回到家中,吃过午饭后又赶着去基地。我看着你灰蓝色袖子上的'字:防静电服。不知为什么,脑海中总是能清楚保留这个画面,也许是你工作服有些奇怪的名字,也许是你忙碌的身影,也许是无处不在的静电……

多想把这些话告诉你,又多想继续把它们深埋在心底。

父亲节日快乐啊,我永远的白发少年!

我的父亲随笔14

改革开放初期,乡下人还没有大量涌入城市,一些年轻人还没有真正找到赚钱的门道。就拿父亲来说,那时可干过许多苦力。

上世纪80年代,家乡人流行盖土房子,就要用一种特制的木模打土墙。父亲就开始给人打墙;需要大量的瓦,父亲就随村里的老把式牛大叔一起烧窑。烧窑是个苦力活,要挖土、和泥、制胚、晾晒,最后才能入窑烧制。因为父亲常年在窑厂干苦力,不论是冬夏都要光着脚丫子和泥,长期泡在水里,后来落下了风湿病。

那时的土房子都需要做木架排椽子,需要大量木匠,父亲就又学会了木工手艺。此后的十多年光景里,父亲就走村串乡,哪家盖房子,就必定请父亲去做活。房子的木架做好后,又接着做窗子,做房门,做家具。因此,父亲一年四季都不会闲着。尽管那时的工钱每天只有两三元钱,但父亲却养活了我们一大家人。

每年刚刚过完年,父亲就用一个大红木箱子装上他的一大堆工具。什么锛子、斧子、刨子、凿子、手锯、拐尺、墨斗……虽然只是在相邻的村子里,但有时十天半月才回来一次。每次回来,父亲都是满头沾满锯末和木屑。但见了我们总不会空手,在镇上的小卖部里买一些糖果花生小零食。老远的就喊我出来迎接,见了我就仿佛是相隔了半个世纪,用他那茂密的胡茬在我稚嫩的脸颊上蹭。之后才小心翼翼地从裤腰里掏出他挣回的血汗钱,笑呵呵的交到母亲手里……

那时候,父亲尽管只是个木匠,却令许多无所事事的年轻人羡慕不已,因为在乡下,只有木匠才能用自己的`智慧和手艺赚到钱。父亲不惜花大价钱买了台电刨子,此后就更是如虎添翼,不仅快捷省力,而且方便有效率。

随着经济的飞速发展,大量的年轻人涌入城市,农村里盖土房子的人已渐渐消失,取而代之的便是一幢幢明光闪闪的小洋楼。即使原先的木式门窗也摇身一变成了不锈钢或铝合金门窗;谁家娃娃结婚也很少再请木匠做老式的木工家具了,都买时尚家私。这对父亲原先活路宽广的木匠手艺带来了极大的威胁。尤其近几年,父亲年岁大了,过去的木匠手艺也停滞多年。就连多年不用的工具也锈迹斑斑。每每农闲,父亲还是不忘翻出他的一大堆家计来,好一番打磨才又依依不舍的放回箱子里……

只是偶尔有谁家来请父亲,父亲就显得异常兴奋,开动那久违的电刨子。细心地做好后却从来不收钱,别人拿走后,父亲还会在身后意味深长的叮咛说:“下回有啥活需要帮忙的,你就尽管言传。”

还是前两年的腊月天,父亲赶集回来,一下子来了“灵感”。原来他见集市上竟然有人卖起了小型的木式用具。诸如锅盖、案板、鞋架、小桌子什么的,一些在外打工的年轻人,回来过年,居家过日子可什么也不能少,若来赶集,碰见了就会慷慨解囊,而且价格不菲,销售很快。

此后,每到农闲,父亲就会重操旧业,做起他那久违的木工活来。做好许多小家具,用油漆漆得色彩艳丽光可鉴人,有的还会画上惟妙惟肖的图案。存在一间闲置的屋子里。每到腊月天,就拿到集市上去卖。

每到年关,父亲都会卖好几千块。当父亲数着他用自己的手艺赚来的钱时,总会感慨地说:“还是古人说得好:‘良田千亩,不如薄技随身啊’!”

我的父亲随笔15

剪指甲,对于常人来说,是非常轻松容易的事情。闲暇无事时,或听着音乐,或与朋友聊着天,轻拿指甲刀啪啪几下就完成了。但这件最简单最平常的小事对于身患中风的我的老父亲来说,却是那样的困难和折磨。

我的父亲前年得了脑梗,从此便失去了健康灵便的身体,日常生活完全靠一只左手和一根左腿来应对。即便这也是通过他艰难的日常康复锻炼换来的,我们全家已很满足。父亲能用一只手吃饭,能骑三轮车,能干些力所能及的家务,如拖地擦桌子等,对日常生活他已经很有信心和能力去应对,但惟独剪指甲这件事让他很痛苦。

一只左手很难掌控指甲刀,更难以对准那个不听使唤的.右手的指甲。刚开始,他不愿意麻烦孩子们,可母亲花眼,也不会用指甲刀。父亲曾经自己用牙咬,在石头上磨,而粗心的我们却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件事。最后,父亲的指甲长得影响到他的生活了。

一向倔强刚强,一生不愿意麻烦人的父亲终于向我们求援了。由于我离娘家比较远,所以回去的相对较少,平均一个多月回去一次。有一次我回去后,晚上我为父亲端过洗脚水,他洗完脚后有点难为情的对我说“还有一件任务”,我说:“还要干什么?”父亲说,“你得为我剪剪指甲。”这时,我才注意到父亲的手指甲和脚指甲都长长的,十个手指甲里都黑乎乎的,藏着污泥,有的被他自己用牙齿咬的残缺不齐,脚指甲里也有着黑乎乎的存泥,有的还斜刺着往肉里长。我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,我把头扭到一边,强忍着没有让眼泪流出来。

故作轻松地说,“小事一桩,怎么不早说”?我搬来一个小板凳,坐在父亲的对面,拿过他那一只伸展不开的右手,放到我的腿上,轻轻地按摩、捋直,然后小心翼翼地一点点修剪,这时,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我小时候父亲为我修剪指甲和剪肉刺地情形。我小时候因为调皮,经常用手刨土玩,嫩嫩的小手指上总是会开裂出小肉皮,父亲说是肉刺,不让我自己用手拽,用小牙咬,他总是把我揽在怀里用剪刀给我剪去,然后就说:“你看你的小指甲脏的,别动,爸爸给你剪剪”。我总是歪着小脑袋,看着父亲为我剪出一个个小月牙……

几十年过去了,同样的剪指甲,角色却颠倒了过来。剪刀下的细小的小月牙变成了又粗又厚的大月牙。岁月把父亲伟岸的身躯变得如此僵硬笨拙。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从脸上滚落下来……父亲或许感觉到了什么,手指一缩,我连忙擦了擦眼睛,挤出笑脸问:“是不是剪到肉了?”父亲摇摇头说:“没事”。可是手指上却渗出了血珠。“唉呀!还没事,剪到肉了”。我连忙拿了块药棉给他按住,连连自责:“我怎么这么笨,这么不小心,爸爸对不起了”父亲笑笑说,“真的没事!”

剪完手指,我又把父亲的脚搬到我的腿上,小心翼翼地为他修剪。一边剪一边像哄小孩子一样逗他,父亲的脸上浮现出了难为情的笑容。父亲的脚指甲,又厚又硬,为了不再剪到肉,我一点点地往里剪,我歪着头,细心地剪,剪完后再用锉刀挫平,我像修剪着一件艺术品,而老父亲应该也体味到了女儿的温情,脸上始终浮现着安详的笑容。在啪啪的剪刀的响声中,浓浓的父女温情在传递……

此后,每一次回家,为父亲剪指甲是我必做的事情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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